然后昂首挺胸,走进了大营。
大营内,司马正坐在案桌后,桌上什么东西都没有,被收拾的干干净净。
案桌的对面,有一张凳子。
四周仍旧只有四五个亲兵在站岗,司马的铁矛则放在一旁的架子上。
“司马。”高见上前,坐下。
司马张开他那双很明显与常人不同的大手,放在桌子上:“你最近闹出了不少事啊,我听说就在几个时辰之前,你屠掉了沧州城方圆百里内的所有水神?”
“嗨,小事情。”高见笑笑:“沧州不是发消息了,让捉拿白山江水族的神,我就加了一下班。”
为什么加班,那也很简单。
距离沧州越近,着方圆百里的水神,关系就越深,毕竟沧州附近的水神,多半身后的各种势力都不浅,不然也不至于安排在这种核心地方,像是清水河河伯那只金乌龟,背后就是白山江龟丞。
这地方是个肥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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