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对了,你们大早上的突然找我做什么?让我来看看你们有多狼狈吗?”柏星之没有喝茶,而是盯着左岸问道。
左岸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胡子,一副老迈的样子:“唉,柏将军这话说的,你我同病相怜,怎么会如此出言相讥?”
“同病相怜?你左家家大业大,还用得着我来同病相怜?我也配和左家同病吗?”柏星之笑道。
“那肯定啊,咱们都有一个病啊,高见这个人,可真是会惹事。”左岸如此说道。
“左岸,你在这里毁谤我家牙将,是什么意思?”柏星之端起茶,但还是没有喝。
左岸则随口说道:“是勾家牙将,不是你家牙将,你不会觉得镇魔司和司马是一家的吧?他是流官,当不了一辈子司马,最终还是要回勾家的,到时候可就和沧州没关系了。”
这话似乎是戳到了柏星之的痛点,柏星之没有说话,而是开始喝茶。
“你看,咱们还是同病相怜的。”左岸开始摆弄茶壶。
“他人之得,非吾之失,有什么好嫉妒的?”柏星之回答道。
“我也没说你嫉妒啊,只是说同病相怜而已啊,难道是说我左家嫉妒高见吗?”左岸如此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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