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福蹲了下来,把戏服找到,穿上遮住了下半身,然后对周围似乎还沉浸在震惊之中的观众们说道:“各位……你们摸摸自己的良心,沧州的神,好不好,该不该杀。”
百姓的眼睛是雪亮亮的,他们知道神好不好。
就算他们会听信谣言,会被人骗,甚至可能被人骗一辈子,可这种时候,他们好像又能察觉到真心和假意了。
甜福转身离开。
不管如何,从今天开始,甜福不可能再登台演出了。
名角之所以是角,就因为他们的脸面,他们是光鲜亮丽的,就算是蝇营狗苟肮脏无比,也得是后台。
台面上的角儿,不能沾灰。
甜福给自己粘了灰,以后再上台,围绕他的也只会是苍蝇,不会再有人花大钱捧他,不会有人豪掷千钱只为听他一曲。
人家也丢不起那人,请角儿是为了面子,不是为了让人嘲笑打趣自己的。
“等等。”高见喊住了甜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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