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了。”高见摇了摇头。
修行他很有兴趣,但如果要出家,他觉得不太行。
倒不是他贪图享乐,觉得出家委屈了五脏庙和二弟。
只是高见觉得,如果按照白平那种作风,自己胸口那把刀,恐怕永远都磨不利了。
上次在那个村子,他大骂村民们一通,又斩了王四一臂,出了一口恶气,似乎是胸中意气又多了一分,所以锈刀锈迹少了一分,锋芒又利了一分。
而只有高见自己才知道,他完全是因为手持长刀带来的‘心湖无涟漪’的状态,才能够完整的映照出道歌之中的所有神韵。
白平不知道,只以为高见是悟性惊人。
但高见明白,他能够听一次道歌就完全学会了舍身刀法,全仰赖这把刀。
不管是镇压其中的煞气,还是心湖完美倒映的状态,都是靠这把刀才做到的。
但是,这把刀被这么用,似乎会被逐渐锈蚀,而如果没有这把刀,高见的悟性估计撑不起来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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