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偏向身体左侧，走廊上面挂着的全是人像画框，上面的人像自己并不认识，至少不会是世界级知名画家作家这类人。
画像上面的人全部西装革履，看起来偏向商业精英人士，有男有女，年龄段也各不相同。上到28岁下至80岁左右的都有，下面没有个人简介，推测都是投资人的画像。
干着见不得人的事情，当然不放简历。
下面的画框整体看起来有些发黄，自己从旁边经过时还能闻到淡淡干燥的霉味，空气中都充满着一种颗粒感。
所有画框大小一致，从画框2/3上方的位置开始，灰尘便逐渐变厚。特别是走到楼梯的上方往下看，画框正上方已经积了厚厚一层灰。
司凌神色淡淡，看上去像是对任何事物都漠然，抬了抬左手，自己的食指完全能高过画框最上方，收回左手。
“怨灵，是那群畸形小孩。”
打扫这个地方的是一名成年女性，加上鞋跟，身高在164～167之间。
司凌可不会觉得让工作人员打扫位置，不让那群小孩来干活，是院长心善。
当领导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特别是学校里的年级主任，每次有领导来视察的时候，把学生当牛马奴役大扫除，偏偏自己从初中到高中每次都与厕所有不解之缘，打扫厕所每次都有自己，跟被内定一样，怨气比鬼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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