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完这些,再吃点斋饭,天色已黑透。
晨午飘洒的雪粒,此刻已化作漫天飞舞的鹅毛白絮。
女眷早早歇下。
但对于丁岁安来说,在外借宿不比府内,今晚需熬上一夜。
心思简单的胡将就坐在大通铺上,抱着一把长柄马刀不住打盹。
胸毛坐在一面乌木蒙革旁牌上,专心致志地在茂密腿毛间寻觅虱子踪迹。
王喜龟则对同屋的三名行商怀有戒心,围着火盆烤火时不停旁敲侧击打探对方底细。
但那名长有蒜头鼻的行商领头人答的滴水不漏,问不出任何有用信息。
王喜龟对他们愈加怀疑。
至夜半子时,金台寺内一片寂静,只余雪花落地时的‘簌簌’之声。
众人昏昏欲睡,偏偏那三名行商围火而坐,虽不言语,却精神矍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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