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各地王侯也不是那么好削的,兰阳王一脉虽早已没了军权,却不代表其他异姓王也是软柿子.......至少大吴边镇仍有三家异姓王坐拥节度使之权。
当今圣上已七十有九,且五子皆薨,他若不能在任内解决这件事,待孙儿辈登基,只会面临一个更棘手、更无解的局面。
“你是说,朝廷想要趁杜珏薨故,顺水推舟先削了兰阳王爵?”
阮国藩想通了这一点,后边靠着脑补豁然开朗,“兰阳王妃必是向殿下许诺了不会为王府过继子嗣袭爵,才换来殿下出手保了她一命。”
“应是如此,世叔若帮朝廷完美解决此事,又不用让朝廷背负‘苛待功臣后人’的骂名,必是大功一件!”
“还用你小子来给我画饼?只需对陛下、对殿下有利,纵是无功,我西衙也照做不误。”阮国藩神色肃然,随后似自语一般感慨道:“倒是这兰阳王妃好魄力,主动将自己化为殿下手中棋子,却不知这步棋对她来说是福是祸......”
“即便王妃不行此险着,吴氏也不会放过她,这好像是她唯一活命的法子.......”
丁岁安替金主说了一句话。
阮国藩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隔了好一会儿,才道:“说吧,让我怎帮你?”
“时机若至,小侄自会提前与世叔联络。”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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