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月,我便看到此次换防兰阳王府的名单里有你,你小子竟憋了一个多月才来见我!”
阮国藩亲自帮丁岁安斟了茶,口吻间似有不满却也更像是长辈啰嗦。
“来前上官交代,驻兰阳王府的差事敏感,若非紧要事,不要与兰阳府影司弟兄联络......”
“哦?”阮国藩很敏锐,“这么说,遇到麻烦了?”
“也不算麻烦......”
“可是因为兰阳王妃一事?”
阮国藩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丁岁安恭维道:“甚都瞒不住睿智世叔!”
“我又不聋!你持刀护她的事如今传的满城风雨......”阮国藩斜睨过来,意味深长,“此处无外人,你实话实说,莫非和她真有一腿?”
“旁人不了解我,世叔还不晓得我么?”丁岁安腰杆一挺,正色道:“守礼持正,是小侄做人的底线!”
阮国藩好一阵端详,似乎是在判断这小子真假,末了才笑道:“我问这些,可不是为了软儿操心。早年碧虚真人断兰阳王妃八字伤官,刑克夫主,兰阳王这不就被克死了么,你最好离她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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