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朝从无此先例!”许嫲嫲给林寒酥泼了盆冷水,后者大抵也知晓此事极难,被许嫲嫲戳破幻想后削薄香肩不由塌了下来。
可仅仅过了两息,林寒酥一挺胸脯,全球震荡,像是又充满了信心,“他年纪小,为人机灵又早早步入了成罡境,有我助他,来日说不定能成为国之重臣!到时再由他向圣上表明心意,朝廷为他破例一回未必不可能!”
许嫲嫲眼瞧素来理智的王妃竟变的这般天真,不由心急,吓唬道:“娘娘!就算行得通,那要等多少年?若被外人知晓,千夫所指、万人唾骂,娘娘也不怕?”
这次,林寒酥没有犹豫,只浅浅笑了笑,“他若不怕,我便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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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氏身死一事宛若惊雷,好像炸懵了杜家人。
反正依着杜三郎那脾气,当晚就该杀入王府问个清楚了。
可出乎意料,杜家人竟生生憋了一夜,直到翌日清晨,才在杜二郎、杜三郎率领下全家着孝,闯入王府。
大有一副生撕了林寒酥的架势。
前宅管事侯管家既未通禀,亦未阻拦。
好在今日值守的胡将就和胸毛将众人死死拦在三进去往四进的垂花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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