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方才说甚?”
“我问,为何笃定昨晚是吴氏所为。”
“昨晚她兴许觉着我断无生机,言语间已隐隐透露。倒是小郎你,怎料定他们会在昨晚动手?”
“你如今对她戒备有加,想用后宅阴私手段害你已不大可能。昨夜你借宿府外,对她来说是个机会,我便提前做了些准备。不过没能从喽啰口中问出王府和匪人勾结的证据,可惜了。”
“有何可惜?只要没了吴氏,余者不过土鸡瓦狗......”
“王妃端是自信。”
“昨晚厮杀,想来凶险,你给我讲讲。”
昨晚林寒酥一直待在隔壁院子房内,确实看不到外间厮杀,但她又不聋,丁岁安喊那声‘老叔’她可听的清清楚楚。
“杀人有啥好讲的?血刺呼啦,你一个女儿家家的,听了夜里做噩梦。”
见丁岁安不愿说,林寒酥也就不再问,反而翘起嘴角无声轻笑了一下。
在外人面前,她是兰阳王妃;在意欢、晚絮众多女眷面前,她又是这帮人的主心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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