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时。
霁阁一楼,林寒酥青丝未绾,流瀑般垂落腰际。
一袭绛丝云凤纹大袖衫,笼着瑟瑟罗裙,内衬水碧抹胸,玉脯半遮。
丁岁安进来后,愣了一息。
两人第一回见面,她穿了身侍女衣裳,打哪以后,林寒酥一直以白孝示人。
倒不是说穿白的不好看,只是风格陡然转变,让人有些目眩。
白衣时,清绝出尘。
红衣时,国色天香。
林寒酥故意原地一旋,裙裾成花。
捻金线在烛火下金芒闪转,衫衣飘动如将息未息的炭火,流光溢彩。
不止衣裳好看,刚出浴的林寒酥双颊残留红晕,但凡裸露的肌肤皆泛着一层粉嘟嘟的诱惑柔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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