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了个屁墩、崴了脚。
却仍然不做停留,一瘸一拐直冲冲跑向丁岁安所住院落。
‘笃笃笃~’
扣了门,仅过两三息,屋内便亮了烛火,“谁?”
“我......”
声音微颤。
屋内的脚步加快了些。
‘吱嘎~’
门内,丁岁安只穿了身中衣,愕然道:“怎大半夜来了?”
门外,林寒酥眼睑内仍裹有残泪,睫毛上挂满细碎晶莹泪珠,挺俏鼻头被夜半寒风吹的彤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