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姜妧声音软绵,却很严厉,“若无我大吴军卒抛家舍业、戍边守关,哪有你这等膏粱子弟在京中歌舞升平!父亲亦是边镇武人,你下回见了父亲,是不是也要称他一声‘贼军汉’!”
“......”姜轩被骂的脖子一缩,半晌后才讪讪道:“阿姐莫恼,我随你去便是了。”
......
涤缨园,戟堂。
“头儿,方才那小胖子带着位小娘来了,怕是要寻仇!那小娘和王妃肖似,兴许是昨晚到府的王妃亲眷!”
打了小的,来了大的,前来通禀的胸毛有些担心。
丁岁安一听便猜到了来人是清纯版林寒酥,他正打算寻对方多打听一些‘音律、阴仪’之类的问题,正好自己送上门了。
随手拿了本闲书盖住了书案上的金瓶梅书稿,丁岁安起身道:“请进来吧。”
相比昨日闷骚锦袍,今天丁岁安穿着一套肩膀上打了补丁的军袄。
幸而昨晚姜妧通过意欢了解到,所谓‘丁士章’实则是龙卫军丁什长,不然恐怕又要生出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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