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抽空给你缝了套里衣,也不知如今你啾啾大小,亵裤便做成了开档样式,以免你勒得慌......’
‘对了,上月软儿从璇玑宫回来探亲,特地来看望我(其实是来找你),得知你去了兰阳,她好生失望哩。崽啊,爹跟你讲,软儿如今女大十八变,模样可透灵了,你们俩到底有没有那个意思啊?反正爹爹看软儿是有那个意思.......你若有意思,爹爹便去探探阮国藩的意思。’
‘崽啊,爹爹已攒下一笔钱,应该够翻盖老屋,盖了新屋就能娶媳妇,求功名这事儿哪有尽头啊......早早成婚,生儿育女方是正道......’
老丁,还是那么爱啰嗦......
......
当日午后,丁岁安趴在案头先给老爹回了信,接着继续为繁衍文学在大吴发扬光大奋笔疾书。
前世,他幼年跟着爷爷一起长大,爷爷是名师范院校的中文系教授。
老头子为了培养心目中的传统华夏文人,半是强迫半是哄的逼着丁岁安学习琴棋书画,以陶冶情操。
丁岁安学了十多年,样样通却样样不精,情操好像也没陶冶出来,却把老头子藏在书橱最下面的什么瓶梅、什么蒲团、什么飞花艳想偷偷看了一遍又一遍。
不说倒背如流吧,滚瓜烂熟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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