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没有原因直接打死侯管家,也不违大吴律令。
“头儿,当初王妃落难,数这侯管家跳的最欢!王妃便是直接将这老贼打死,旁人也说不出甚,何必弄的这般麻烦。”没想明白,王喜龟便问了丁岁安。
“为了‘道义’二字呗.......王妃直接打杀侯管家,不免被人诟病兰阳王尸骨未寒,她便清洗旧人。如今侯管家窃财,人证物证俱在,王妃占了道义,就算杜家两位公子事后知晓了,也说不出个甚。”
“原来如此......”王喜龟感慨道:“高门大户家的女人没一个简单的,吴氏看似慈悲、王妃看似柔弱,可杀起人来,一个比一个狠啊。咱们都是些直肠子的军汉,跟她们打交道可得留个心眼儿。”
似乎若有所指,丁岁安笑笑不语。
前方院内,侯管家被破布塞了口、手脚被缚,而原本的二管家王九已带着两名家丁,备好了哨棒。
看样子,只需林寒酥一声令下,侯管家便要被当场打死。
可林寒酥今天显然不止针对侯管家一人,只见她侧头向张嫲嫲说了几句什么,后者带着十余名粗壮婆子转回了后宅。
不多时,尚不知发生了何事的绵泽阁丫鬟婆子被驱赶至前宅。
丁岁安他们坐在高处,府内情形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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