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上不平的地方,也都被尸体或者砖块或者沙土填平。
而兰德依旧站在最前方,一点都不担忧的样子。
不过此时,芬里斯倒是有些忍不住问坦尔了,有些忧愁地说道:“这样下去我们只能撤退了。”
坦尔笑了笑:“我不觉得,我觉得我们能赢。”
“为什么?”芬里斯不解,对面的人数是己方的两倍,作为地利的防线也都在被摧毁,怎么看都是越来越不利。
此时也没有什么好指挥的了,因此坦尔也有空闲和芬里斯解释:“以前的《参考》,现在的战争学必修上都有写,战争需要注意天时地利人和。”
“我们不是快要什么都不占了吗?”
坦尔摇头:“天时都一样,地利马上也要变得公平,但是人和,到我们这里了。”
“为什么?”芬里斯又问了这三个字。
“对面也很累,损伤也不小,而我们憋着一股气呢。”坦尔解释道。
对面持续进攻了一个月,虽然大多数时候只是在发射投石,但是依旧要面对防线少许的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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