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没有回应,下意识的以为是某個在后院赁大通铺的车夫,骂骂咧咧的过去开门。
“兔子逗鹰,你们这帮穷鬼就喜欢没事找...”
声音戛然而止,二爷高举着双手一步步的往后退,声音带着颤抖:“好汉爷,甭管您是哪条道儿上的,我这儿就是一穷车行,咱有话好好说..”
一把驳壳枪正抵在二爷的脑门上,二爷退一步、枪管进一步,退一步、进一步...
后背已然撞到桌案上了,退无可退,二爷干脆一闭眼:“好汉爷...规矩我懂!左边儿带锁的抽屉,里面是这半拉月的车钱,一共是三十五块六!兹当是我奶奶过寿,请爷爷您喝喜酒...”
“咔吧。”
驳壳枪保险打开的声音,让二爷下身一阵剧烈的颤抖...
随后是一种沙哑且低沉的声音:“听说,你这儿没了五个车夫?”
“对对对,是丢了五个臭拉车的...”
“叭!”
二爷左脸挨了一巴掌,他侧头的时候下意识的睁开眼一瞥,又看了一遍来人的相貌。身量不高、不胖不瘦,一身估衣店里最常见的粗布短裳,蒙着面,似乎有几分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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