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这是要...”
“哼哼...”
瞧着大踏步离开的易中海,女人倚在房门前,犹豫半晌,终究是没敢迈出院门。
她猛的举起手来,想给自己一巴掌,可临了临了又下不去手,只得双手合十作祈祷状,闭着眼喃喃自语。
“小恩公,莫怨我...要怨,就怨这世道吧...”
“阿嚏!”
何金银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此时他正围着南横街一带转悠,却并不回同和车行。有瞧见“牌儿车”难得空座的客人,也是婉言谢绝。
他在找人,或者说是在等人,等早晨那位替纳来顺求情的老车夫。
直等到日头西沉、天色渐晚,只得闷闷的回车行看看。
“荣哥儿,今儿怎么回车行收车?”
二爷瞧见何金银,强打起几分精神,手里还攥着那根火钳子,显然是白等了一天。脚边散落着一堆包袱卷,胡乱的铺洒在地上,多是些破洞补丁的衣物鞋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