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终归是热闹的。尤其是几个孩子正处在“猫嫌狗憎”的年纪,南锣这间三进院落,一如北平城,正在逐渐恢复烟火气。
傍晚时分,何大清在正房里“当面教子”。
“知道什么叫‘远亲不如近邻’?你才多大,就敢当家做主?”
少年傻柱声音里满是不服:“有借有还、再借不难,这可是您教的!”
“还敢顶嘴!”
打板子的声音清脆、响亮,何金银在前院都能听见。
推门就瞧见阎埠贵正缩头缩脑的躲在垂花门里窃笑,被他撞破也不尴尬。点点头算是招呼,揣起手、迈着四方步径直回了自己家。
何金银眉头微皱,心下狐疑,“一毛不拔”的何大清,竟然会因为没借给邻居煤灰打儿子?
莫非...
何金银推门就进,果然,傻柱躲在门后,那板子敲在桌上。
“二叔,差不多得了!大过年的不兴打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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