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已经消肿,额头却不住往外冒汗。他整个人缩在床上,盖着两层铺盖,仍旧不住的打摆子。
十冬腊月,炉火烧的正旺,专门留有一名车夫照看二爷。
何金银尝试着叫了两声,得到的答复都是迷迷糊糊的呓语,听不真切。
“怎么就病了?前些天重新开张的时候,不还是精精神神儿的么?”
“请郎中把过脉,说是气阴两虚、痰瘀阻滞,吃不下、喝不下,只能掰开下巴硬往里面灌...”
“着凉?”
“哪里是着凉,分明就是吓破了胆!”
第44章进城
虽然在照看期间车份儿、房租全免,还能管两顿伙食,可这车夫却拉着何金银避到屋外,言语间怎么听怎么带着一点幸灾乐祸。
何金银指了指城外,得到肯定的答复。
“二爷...怎么就能怕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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