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泪水已经浸湿了何金银的后衣领,傻柱仍自装作跟没事人一样,含糊着哭音儿:“你笑什么?”
“咱俩原本是去撞破你爹的奸情,怎么就成了看你爹捉奸?”
傻柱笑出一个鼻涕泡儿来:“反正丢人的是他,那种女人...根本不配作我后娘!”
何金银没接茬,他想起了女人临走前给他俩磕的那通响头。按照女人的说法,前房主为了躲避兵灾,在炕下面挖了一处暗窖,封堵了烟道。她也只下去过一次,勉强就能容下两個人。一直也没启用过,直到今晚...
何大清怎么处理“奸夫”他不得而知。只是在他心底,何大清除了“一毛不拔”以外,又多了个“心狠手辣”的标签。
乱世人贱如草,任何人性的瑕疵都会被无限放大。这种感觉很不友好,何金银开始翘首期盼北平城和平解放的那一天。
“荣哥儿,给我讲个故事吧...”
“好。”
何金银抬头望着路灯下随风裹挟的雪花,清了清嗓子。
“天冷极了,下着雪,又快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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