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瑾清现在对张启灵的记号已经能看懂个七七八八了,真让她自己走,她靠着这些记号也不会迷路。
在井道中行进是一件很无聊的事,又走了约莫两三个小时,一直没有任何危险出现,无邪索性叫停队伍,几人在原地休整一番。
昨晚又是一夜未眠,他们现在已经习惯了这种日夜颠倒的感觉,胖子在地上铺好布,几人七横八竖地躺下,就这么睡了起来,连吃东西的功夫都没有,张启灵一个人抱着刀在火堆旁守夜。
这一觉睡得很安稳,四周封闭的空间让沈瑾清安全感倍增,就是醒来后浑身酸痛,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伤口的疼痛。
身旁是胖子的呼噜声,守夜的人已经换成了黑瞎子,张启灵则是靠在一旁的井壁上闭目养神。
沈瑾清坐了起来,从包里翻出一包饼干,简单地垫吧一口,她站起身来,小心地绕过地上的其他人,溜到了黑瞎子身旁。
“换我来守了。”
沈瑾清咽下口中的饼干,很自觉地要替换掉黑瞎子。
他们没有固定的轮换时间,就是简单的谁醒了谁来换,现在她醒了,就是她来守夜。
黑瞎子伸了个懒腰,起身在沈瑾清脑袋上拍了一下,嘱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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