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递了块破布给沈瑾清,让她把血擦干净,顺带搓了搓她的脑袋,搓得脑袋上直往下掉渣,
“没事,现在应该是它们怕你。”
光她刚才杀的蛇,已经比别人一辈子看到的蛇都多了。
那么多的同类惨遭毒手,貌似该怕的应该是对方……他就说现在的未成年都有点毛病吧,嘴上喊着害怕,下手一个比一个狠辣。
无邪收回手,沈瑾清的脑袋也成了鸡窝头,不过由于无某人过于坦然的神情,沈瑾清暂时还没发现他的恶行。
下方游弋的蛇群渐渐离去,远处一阵噼里啪啦的撞击声响起,随即就是一声巨响,他们原来的那顶帐篷被蛇群彻底压塌。
胖子用力掷出一个照明弹,落地后端起枪、眯着眼,穿过密集的蛇潮一枪射中那颗照明弹,一阵极亮的白光闪过,靠近照明弹的鸡冠蛇被高温迅速烧成了焦炭,下面又是一阵闹腾。
无邪和沈瑾清一人伸出一只手,各捂住黑瞎子的一只眼,黑瞎子咬牙,把这两人的手拍了下去。
这也就是徒弟,但凡换个人都用不了这么大的手劲。
五人在树上蹲到天色亮起,沈瑾清坐在树上,活动一下蹲酸了的腿,面前的空地上满是糜烂的血肉和焦黑的残骸,现场极其惨烈。
经过这么一遭,林中的蛇再次折损了一堆,只怕剩下的也有心理阴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