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来说,她不是没吃过饼干,而是没吃过任何东西,连带着她对咀嚼这个动作都不怎么熟悉。
在记忆里看沈瑾清吃东西和自己亲口咬下饼干,感觉完全不一样,就像无邪在费洛蒙的幻境中感受过千百次的爬行,也无法做到自己在地上扭动身子。
这是第一次,她切实拥有自己的身体。
这一瞬,她忽然明白了沈瑾清刚才为什么要昏倒把身体让给她。
沈瑾安还在仔细感受着吃东西的新奇感觉,车上的其他四人见此却都沉默了下来,胖子望着旁边低头认真咬饼干的沈瑾安,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叛逆期的拽小孩也是小孩,何况这孩子还是因为生长环境不健全才长成的问题少年。
他拧开瓶盖,把水杯递了过去:“别噎着。”
沈瑾安也不拒绝,她照单全收,举起水杯喝了口水,这种新奇的体验让她眉心一动,抬手又往嘴里灌了一口。
车子驶入来时的戈壁,速度逐渐变得缓慢,直至油箱里最后的那点油耗尽,轮胎挣扎了几下,最终在黄沙中偃旗息鼓,彻底没了动静。
五人果断背上包弃车而去,顶着满脑袋的沙子,直奔戈壁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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