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你们!”
磻子被控制住,依旧朝着他大喊道,
“老子在越南见过,越南人审犯人就是用的这一招,就是从你们美国人那里学来的,你们他娘的肯定逼问过三爷,老子杀了你!”
无邪拉住了磻子,朝他摇了摇头,
“不是他们,如果是他们干的,他们不会不知道死蚰蜒会吸引同类。”
无邪问阿宁要来了他们队里的医药箱,把无三省扶到了无人处,开始给他处理起伤口:“三叔,忍着点。”
无邪拿酒精给他擦了伤口,用烧红的军刀划开无三省的皮肤,用镊子把里面的蚰蜒夹出来,再放出脓水。
磻子全程在边上打着无烟炉,不停地烘烤着无三省,全神贯注地看着全过程,整个人就像是懵了,只顾着守在无三省身旁,再也听不进别的。
无邪熟练地将伤口缝合,又给他打了一针抗生素,盯着无三省那张脸,沉默许久,像是自言自语般轻声问道,
“三叔,我真的还能信你吗?”
无三省眼皮微微颤动,就听无邪继续说道:“为了拖住阿宁他们,您老对自己下手够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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