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瑾清切了一声,一瘸一拐地回了自己的屋子。
丫的还好意思说,买菜就买菜,离得近的那个市场还不让去,非要绕远路,去五公里外的那一个。
“一来一回,正好十公里,就当锻炼了。”
黑瞎子吃着沈瑾清买回来的包子,有些欠揍地说道。
沈瑾清恨得牙痒痒,恨不能把那半拉包子抢下来喂狗吃……还是那句老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
“能不能换套词?就你这样的,我能从少年欺到老年。”
黑瞎子叹了口气,言语间在沈瑾清的心口上又扎上了一刀。
沈瑾清:……
这有没有天理了?!
第二天清晨,沈瑾清从外面回来,一进门,就熟练地取下围巾、耳罩、口罩,再把手套脱下,然后脱掉了外面的棉大衣,棉大衣里头还裹了里三层外三层。就这一套流程下来,好半天过去了,看得黑瞎子嘴角一抽。
“你就裹成这样跑了十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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