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两个人独自在车上的尴尬处境就来了,车上太过安静,刚才在路上时无邪在专心开车,沈瑾清在专心摆弄着相机,还没什么感觉,这时候停了下来,沈瑾清突觉有些尴尬。
只得接着摆弄着手里的相机,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不过无邪还是一副面色如常的样子,也正常,邪帝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啊?怎么可能因着这点小事尴尬呢?沈瑾清突然觉得自己在脸皮厚这条赛道上竟然也有些够呛。
正打算说些什么打破沉寂的气氛,就听到无邪开口了,
“长白山上,我最终……有没有接到小哥?”
无邪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心情,不过只是一个擦肩而过,眼下他竟然有了些许近乡情怯的心绪。
在心里自嘲了一句,他这么多年还真是白混了,怎么这么没深沉?
不过既然想到了闷油瓶,他也就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也许就像王蒙那小子说的,十年了,闷油瓶对他而言已经成了心魔了,他一边确信着他还活着,一边又在幻想着他的死亡,自己来回折腾自己,还真是够没出息的。
他费了那么大的劲,来到青铜门前,就是为了接一个人,为了求一个答案,结果终于要等来宣判了,突然把他给弄回来了,他有时候是真想骂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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