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西平原边缘的邛崃、大邑、蒲江,川北的广元、剑阁,川康边的雅安、西昌方向,匪患尤为严重!”
“第二,城内潜伏特务活动频繁。造谣惑众,散布谣言,暗杀、纵火、投毒事件时有发生。”
“第三,生产凋敝。工厂停工,商铺半闭,大批工人失业。”
“农村土地集中在少数地主手中,广大贫苦农民无地少地,生活困苦。”
“第四,部队自身……”
张大彪顿了顿,“连续征战,极度疲惫。部分干部战士产生了‘革命到头’、‘该享福了’的思想苗头,对艰苦的剿匪、群众工作、纪律约束产生抵触情绪。”
李云龙背着手站在窗前,望着楼下院子里进进出出、神色匆忙的参谋人员和地方干部。
赵刚走了过来:“大彪同志反映的情况很严峻。”
“老李,这西南一隅,是咱们兵团今后安身立命、为国守土的根本!”
李云龙他走到地图前,声音带着斩钉截铁的杀伐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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