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摔下来的少了,马背上的身影开始变得稳当。
孙德胜这才开始教授更复杂的队列变换和初步的劈刺动作。
阳光下,马刀挥舞,寒光闪闪,虽然还显稚嫩,却已初具雏形。
炮兵排那边,则是另一番景象。
王承柱把他那门宝贝疙瘩似的迫击炮擦得锃亮,如同对待情人。
他带着十几个挑出来的“机灵鬼”,一遍遍地重复着架炮、瞄准、装填、发射(无弹)的动作,嘴里念念有词地讲解着风速、距离、角度、药包增减。
这些原本只摸过步枪甚至锄头的农家子弟,看着那黑黝黝的炮管,眼中充满学习的渴望。
“柱子哥,这…这炮真能打那么远?一炮干掉坂田?”一个新兵好奇地问。
“废话!”王承柱一瞪眼。
“老子在苍云岭,两炮就送坂田那老鬼子见了阎王!你们都给老子好好学!以后,咱独立团的大炮,指哪打哪!让小鬼子也尝尝挨炸的滋味!”
步兵训练场上,喊杀声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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