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她转身,朝前走了几步,又回过头,对他眨了眨眼,“对了,忘了告诉你。”
“那个项目室的钥匙,只有一把。”
“在我这里。”
说完,她不再看他那张瞬间变得铁青的脸,转身,踩着晨光,像一只打赢了胜仗的、骄傲的蝴蝶,消失在了教学楼的拐角。
只留下江弈一个人,站在原地,怀里抱着那份滚烫的三明治,和一颗,被她搅得天翻地覆的、混乱的心。
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早餐,又抬头,看了看她消失的方向,那张总是冰封着万年寒霜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狼狈的苦笑。
而拐进教学楼的许愿,在确认他看不见自己的那一刻,脸上所有强撑的、无懈可击的笑容,瞬间,土崩瓦解。
她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地滑坐在地,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她赢了。
用一种近乎自残的方式,又一次,赢得了这场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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