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行动,无声地、却又无比清晰地,向那个热情的老板,也向许愿,划清了界限。
我们不熟。
许愿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刺了一下,有点密密麻麻的疼。但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如释重负的松弛。
也好。
这样也好。
老板端着面走过来,看到两人隔着楚河汉界般的距离,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用一种“我懂的,小情侣吵架嘛”的眼神,了然地将两碗面分别放在了他们面前。
“同学,你的清汤面。”他对许愿说。
“帅哥,你的。”他又对江弈说。
说完,他笑呵呵地走回收银台,深藏功与名。
许愿将脸深深地埋进碗里,用蒸腾的热气来掩饰自己脸上的窘迫。
面很香,是她熟悉的那种最朴素的味道。汤头清淡,面条劲道,几片青菜点缀其间。五块钱一碗,是她在这座繁华都市里,所能找到的、最廉价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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