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疑心是彪爷。
可如果是他出手,恐怕贯胸国不被踏平,也要被他搅得天翻地覆。眼前这位国师大人,焉能在这里和他心平气和地喝茶?
莫非……
白泽想到一种可能:葬爱那个狗东西?
白泽和火绯儿并肩来到那庭院当中,贯胸国国师请两人落座,说道:“小友倒是把老夫问糊涂了。老夫只知道他和小友关系匪浅,疑似近年在妖都闯下一番名头的摸金校尉。”
白泽心里咯噔一下,果然是这狗东西!
“你那朋友,不仅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把人捞走了,还顺手刨了刨我贯胸国的禁地,好在没丢什么重要的东西。”国师说道,“老夫汪葬海,不知两位小友,如何称呼?”
“白泽。”
“火绯儿。”
两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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