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
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接踵而至。
“是它在束缚你的天性?”火绯儿纤纤玉手轻拂而过,将白泽身上被谢玄种下的锁阳之法崩碎,痴笑道:“怎么,你害怕了吗?阿泽……”
禁制崩碎的刹那,白泽只觉气血冲上灵台,按在地上的手掌微微用力,碾碎掌下山石。
“火绯儿,该害怕的人,或许应该是你。”
白泽目光幽深,像是择人而噬的深渊。
“可我不怕。”
火绯儿撑起上半身,衣衫在肩头滑落。
白泽的呼吸猛然停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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