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次和之前不同,这次是真黑,此前是脸色阴沉。
白泽茫然地看着那个被他炸得通体火红的剑炉,不知该说些什么。
陶弘景也是被那动静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好在白泽没被炸出个好歹,登时就乐了,笑道:“你小子能把我这剑炉炸得通体火红,也的确是难为你了。罢了,今日就这样,明天一早你再来,回去消化消化,想来明天应该能顺利把炉子烧起来。”
白泽哪里听得见陶弘景再说什么,只看见那老头儿在憋笑,嘴唇开合,可耳朵里像是千万只青蛙在叫,愣是一句话都听不到。
“师父,你说什么,大点声!”白泽大喊道。
“我说,你明天再来!”陶弘景也喊。
“什么?”白泽还是听不见。
老人只好作罢,挥了挥手,示意白泽滚蛋。
这下白泽明白了。
“我明白了,那我先走了,师父你也早点休息。”白泽说完,就意识到他说的话有些不对劲。
陶弘景的别院都让他炸没了,去哪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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