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他一直都是如此,七尺之躯已许国,再难许卿。
“百无一用,是书生啊!”许敬亭发出浑浊的喟叹,分明只有二十七岁,正值青年,可声音里却满是沧桑。
宁镜看着那个满心悲怆的男人,或许只有她,才知道那个男人究竟为这个国家付出了多少。
可到底,他还是输给了利益纷争。
当世家利益凌驾于国家之上,哪里还有什么仁人志士?
“先生,镜儿不要来生。”宁镜哭着看着那个他心爱的男人,哽咽着对他说,“镜儿带你走,好不好?圣人说过,天下有道则仕,无道则隐。如今陈国无道,我们离开这里,从此隐居深山好不好?先生还年轻,将来还要娶妻生子,否则又要怎么和九泉之下的双亲交代?”
“镜儿,不可!”许敬亭大惊失色,“我知道你武艺高强,可这里毕竟是天牢!莫做傻事!”
“先生,镜儿只要你说一句我愿意就好。”宁镜哭着说,“只要先生愿意,就算是碧落黄泉,镜儿也能带先生去得。”
“傻镜儿,别管我,走罢。”许敬亭摇头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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