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辣。酸在心里,辣在眼里。白泽看着独山夜空无尽的星辰,弯月从远天升起,无语西流。
后半夜的时候,三个男人都倒地不起。晴天用毯子盖在他们身上,白泽站在不远的地方一招一式,演绎《大河剑意》。
年轻的炼药师背靠大树,蜷缩着用毯子取暖,篝火跳跃的光照亮少女的侧脸,她目不转睛,静静看着那个解下黑袍练剑的少年,下颌放在膝盖上,默默不语。
白泽练了半个时辰,打坐调息片刻,收剑入鞘,走到晴天身边坐下,将黑袍盖在身前保暖。
少女已经是半睡半醒,发觉白泽过来,勉强睁开眼眸,哼了一声,没睡饱的猫一样,说:“你还真是勤奋。”
“嗯。”白泽点头。
“你进独山,有自己要做的事吧?”晴天问,转过头,看着白泽的侧脸。
“有。”白泽说。
“所以明天,你不会跟我们同行,一起出独山啦?”晴天问。
“对。”白泽说。
“那好吧。”晴天迷糊地沉沉睡去,睡前对白泽说:“我是河阳城药师阁的炼药师,以后你要找我,就去那里,报我的名字就好。咱们明天分开,有缘再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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