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恐怖了吧……”晴天喃喃自语。
白泽歇了一会,双手握住寒玉熊王头上独角时结的那层冰逐渐被他体内的纯阳真气化去。少年简单包扎了一下虎口的伤,抽出黄山,在熊王毛皮上擦了擦,收剑入鞘。
“少侠,多谢救命之恩!”钱枫总算是老江湖,最快接受白泽力扛寒玉熊王,然后将熊王摁趴下的事实,走上前去抱拳道。
“嗯。”白泽语气淡淡,伸手将寒玉熊王脑袋上被他钉进去的独角拔出来,擦了擦,对钱枫说:“这个,我要了。”
掂量掂量,挺沉。卖给商会,应该能小赚一笔。白泽心里盘算。
“好好,没问题!”钱枫满口答应。若不是眼前这黑袍少年,方才寒玉熊王动怒,他们所有人都走不掉,保不齐全军覆没在这莽莽独山之中。
如今少年杀了寒玉熊王,等于救了他们性命。休说要熊王头上独角,就是当着他们的面把整张熊皮扒下来带走,他们也没有一句多余的意见。
白泽摸了摸被寒玉熊王撞得生疼的胸口,转身要走。可那边河阳城最年轻的炼药师晴天叫住了他,道:“少侠请留步!”
“嗯?”白泽回头看她一眼,问:“有事?”
“没,没有。”晴天下意识摇头,可忽然气恼,咬唇,又改口,说:“不是,我是说,少侠与寒玉熊王交手受伤,我正好是炼药师,可以给少侠包扎伤口,以感谢少侠救命之恩。”
白泽剑眉星目,佩双剑,一身黑袍,往那一站,端是说不出的潇洒。那种潇洒与河阳城那些大家公子不同,清河河畔流连于烟花柳巷,醉心于大家闺秀一眼青睐的公子折扇在手,虽说也有几分风度翩翩的味道,可和白泽比起来,总缺了那么些野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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