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脚下住了老大半辈子,都没见过。我跟去瞧瞧去。”一个汉子抹了一抹额头的汗珠,放下手中的锄
头,说话的正是这庄稼汉子。
“啊唷,娘子饶命。”只见这汉子嚎啕大叫,左耳已被揪得通红。
“你个傻猪,看这些人打扮,个个带刀带枪,显然都是些武林中人动刀动枪之辈,他们这些粗人哪里
有登顶赏风景的雅兴?”一个身着农妇装的女人对着汉子厉声地叱喝着。
妇人啐了一口,一股浓痰落入田中。继续道:“今天他们这般蜂拥而上,定然没什么好事。你有几
条小命,敢上的山去?待到被乱刀捅死,你叫祖宗都来不及!”庄稼汉子听完,亦觉她说的有理,细
细想来,自己若上山,登时被分成数截,连怎么死的也不知道,不觉冷汗直流。
这一行上山的八人闻声,稍稍停留打量了一番这对中年农家夫妇,笑了笑,从夫妇身边擦肩而过,
便又飞奔上山。奔得一刻,只见前方山道上一行人穿着怪异,红红绿绿,均是布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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