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在意她愿不愿意,喜不喜欢。像个物件一样,从皇宫那座牢笼里,移动到永义侯府的后院。
不过是另外一个牢笼罢了。
云徊见顺帝开始下旨,提高声音道,“恳请陛下,允许微臣写放妻书,休了大公主,好放她自由身,另寻佳婿。”
“不可能!”李雪琼抬起头,斩钉截铁地说,“婚事只能取消,不能由着你休了我。云徊,你想都别想!”
顺帝看向云徊,面色不善,“公主说的有道理,若是不愿,取消即可。休书未免有些过了。”
“云徊,你这是在拿天家颜面开玩笑!”
云徊从怀山怀里,将那柄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尚方宝剑抽出来,举过头顶。
“陛下,拿天家颜面开玩笑的不是微臣,毁约在前的也不是微臣。”
“为何镇南侯府要吃下所有的亏?当年先帝赐予婚约,赐予尚方宝剑,究竟为何,陛下可还记得?”
周围一片哗然,连为鱼都瞪大了眼睛。
尚方宝剑?这是什么东西?看顺帝的脸色,似乎是可以拿捏皇帝的好物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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