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莺忍受着刺痛,微笑道:“疼啊,小时候疼得快哭出来了,但想要获得爸爸的关注,只有这种出格的法子。”
白石头不由得反驳道:“爸爸就是爸爸,为什么要通过叛逆获得关注呢,爸爸也不会开心的。”
时莺“嘶”了一声,玛莎丽亚连忙停手:“疼吗?婆婆轻点涂……哎呀,要不还是你握着这颗神奇的白石头吧,握上去就不热了,冷气源源不断飘出来,可好了。”
时莺摇了摇头:“你继续握着吧,我年轻,身体还能抗住。但你要是没了白石头,恐怕走几步就不行了。”
随后,她看向白石头,淡淡道:“如果你的朋友说要给你介绍实习,实则把你拉到红灯区。如果你的哥哥说要给你买饰品,实则把你送到别人床上。如果你的爸爸是别人家的,要靠妈妈当小三卖弄自己,才能获得一点点的生活费,就连女儿都要靠艳俗的表演获取宠爱。那你恐怕不会像今天这样天真。”
白石头震惊地沉默了。
它好像接触了一个从来没有看到的阶层,埋藏着漆黑的秽物与贫瘠。
玛莎丽亚轻声说:“孩子,即使如此,你依旧成为了一个正直的人。不必自卑,你值得昂首挺胸活下去。”
时莺听了,脸色略微有些羞愧,轻哼了一声:“我不是什么好人……嗯,但也确实没有长歪……”
她摸着脊背的刺青,轻轻道:“要是我小时候没有遇到一个白发披肩的贵族王子,他给了我一朵伊莎花,告诉我花苞也有盛开的一天,恐怕我早就变成一个扭曲的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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