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鹊,原来……你名字里的这个‘鹊’,是‘鹊桥’的‘鹊’啊。”苏明安半开玩笑,半恍然。
以身作为鹊桥,连接世界的每一个人。不拘对方是高贵亦或低下、富有亦或贫穷、高尚亦或卑劣、伟大亦或自私。
怪不得,他曾撞见过司鹊故意被门徒游戏的面具人分食的场面,他还以为司鹊是M犯了……呃,其实也没错……
司鹊是他见过很特别的原初。很难说这些行为是出自司鹊的高尚,毕竟司鹊对世界的眷恋仅仅基于对于灵感的渴望,并不出自“爱”,他的心里没有阿克托般的无私、苏凛般的共情、茜伯尔般的执念,仅仅是好奇与大艺术家的探求欲。
爱的占比,并不多。
但即使如此,“奥利维斯”们做的这些事,却远远超过了绝大部分满口“爱”的人。
那双金色的眼瞳微微弯起:
“我做这些的时候,是发自内心的喜悦,因为我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故事。”
“但你不一样,灯塔先生,你不是发自内心地想要这个结局。被分食后,你不会再复生了。所以,不如换一种走向?”
苏明安轻声道:“你的建议呢?”
他能看到黑雾逐渐漫上自己锁骨的慢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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