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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实验室,徽碧用磁卡开了门,穿上白大褂,戴口罩,就连手上的布娃娃都仔细地消了毒。苏明安看着这一系列很专业的动作,问道:“我需要这么做吗?”
徽碧柔和地笑了笑:“不用。”
他的笑容就像在说,只有研究人员需要这样做,实验品不需要。
室内摆放着诸多玻璃罐,有许多苏明安认不出的精密器械,徽碧却在驾轻就熟地检查。想起徽碧博士生导师的身份,苏明安突然露出释怀的笑。
“你坐在这里休息,我去找一些食物,很快回来。”徽碧走到一张实验床边,示意苏明安坐下。
结合至高之主剧透的“徽碧扒了苏明安的皮”的悲剧结局,苏明安一眼就能看出徽碧的司马昭之心。但苏明安却和善地笑了,指了指旁边的座椅:“那边就有座位,我不坐那边吗?”
徽碧摇摇头:“那边的座位太久没打扫了。实验床我刚擦过,很干净。”
拙劣的借口,只适合骗单纯的水母。
苏明安却像没听出来,在实验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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