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沉默地坐在桌上,依然是那个祂诞生的位置,注视着床上熟睡的司鹊。但不同的是,刚出生时,祂是一个吊儿郎当的绿发青年、翘着二郎腿坐在桌上。现在,祂却是肩平背直的女神,眼中含着愁绪。端庄着,神圣着,严肃着。
当祂悄悄出门找药的时候,床上传来司鹊沙哑的声音。
“齐玦。”
洛塔莎没有听见这句话。
司鹊:“……等一切尘埃落定了,等到我们再也不用写故事了……”
司鹊:“等到那种时刻……咳,咳咳咳!”
司鹊:“我陪你,去太阳花圃看看,还有……白色的蒲公英,我可以陪你在白色之中,走十分钟。你说过的吧,这样就可以获得……洁净的幸福。”
司鹊:“我不太理解那是什么意思,从文学的角度来说,应该是单一的、纯真的、切实的、一眼可见的幸福。那就是你一直憧憬的吗?你陪了我这么久……我会为你实现的。”
司鹊:“之前云雾岛的白色太杂了,也许我们尚且没得到洁净的幸福。”
司鹊:“让你得偿所愿后……也许,洁净的幸福,就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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