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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苏明安就知道，言灵是小型许愿机——只要“位格”够高、付出“代价”够多，无论是许愿的内容、对象、方式、持续时间……都会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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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很久……该怎么保下你的自我。只要你成神，叠影就一定会除去你的自我。我一直在思考‘转接’。”离明月说：“你已然拥有切断因果线的剑，只要有足够的‘代价’，我可以替你背负上这条因果。就像……脱离文明的圣城。”
“而我思考了千年……亿万人中，似乎唯有我一个人，足够支付起这种‘代价’。”
苏明安感觉自己被这抹温暖的白雪拥住。
那是小心翼翼的、颤抖的安抚，是长者手掌之下温暖的触碰。
“‘代价’是？”祂问。
离明月嗡动嘴唇，低声说了什么。
苏明安一时像是失去了力气，无法推开对方。仿佛变回了一个小孩，除了掌下感受到的温暖，什么也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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