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办方。”
老板兔停住,兔耳耷拉着。
“无论你是假的还是真的,真的老板兔肯定在听着。所以,听我说。”苏明安盯着他,忽然露出了温和的笑容:“我身上,有你们特别想得到的东西吧。我们可以……合作。”
他嗅到了一股血腥味。
仿佛是天平滴落了血液。
白发少年一寸、一寸地转头,像一个锈蚀的八音盒木偶,直到那双红通通的眼睛对准了苏明安,这一刻他的表情变得很可怕。
“……你在承认……?”老板兔说。
承认你有我们特别想得到的东西。
承认你有……
这一句问话似一枚秤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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