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教堂里人们的哀悼声,和唱诗班的声音。
“我不知道他在哪。”山田町一说。
“是吗?好吧,不过他应该不会冲动了,应该也在好好地生活吧。”路说。
他们安静地坐在长椅上。
白鸽啄了几下彩窗,飞走了,一片羽毛飘落在路的蓝发上。
“那你呢?”许久之后,山田町一出声:“你问了我那么多人,你自己呢,你有什么样的反应。”
“我……?”路的话语迟滞了一会。
他的嘴唇轻轻抿着:
“我在想……我还没来得及给他看开航母。他还说,他想看人沉河。”
“……他绝对没有这么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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