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玩家嘴角带血:“没经历过死亡的绝望,也没经历过失败的痛苦,苏明安!你懂什么?你根本理解不了我们这些在生死线反复挣扎的玩家!”
白衣医生没说话。
“——不就是有主办方关照你吗?”玩家却像得理不饶人,嘴巴不停。
“哈!”玩家又笑了一声,笑得很讽刺:“你懂什么呢?我干嘛要强求你懂。我差点忘了,你是主办方的走狗。我一个人类,干嘛要你这种生物懂我们的想法——只有白天那个白色怪人配和你走在一路!
联合团……联合团那帮傻子都被你的分身忽悠了,真以为你的那什么灯塔理论能庇佑所有人——放屁!受伤的,死亡的又不是他们,他们倒是乐得捧你!”他嘶吼着,鲜血从他的脸上流下,五官狰狞地像一只野兽:
“最痛苦的——是我们这种人!!是弱小的我们啊啊啊!!!”
白衣医生低下头。
手术刀悬停在他的指尖,刀刃透着一线寒凉。
面对着嘶吼着的,愤怒到极点的,濒临死亡的玩家,他的语声像羽毛一般轻:
“……是谁给你在这里质疑我的权力的?”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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