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明安的念头牵动之下,这个梦境到此为止了。
他看着渐渐黯淡下去的房间,看着那台安静的,沐浴在光瀑里的钢琴。
女人已经不见。
他看见了正在弹奏着的自己。
“你应该感到悲哀。”苏明安对着地上女人余留下来的一滩血说:
“过了八年,你留在我记忆里的,呈现在我梦境里的,还是这么一个荒唐的模样。”
“你该庆幸父亲把我培养成了现在的我。”
“我会热爱这个世界,但不是因为你。”
“……别再出现在我的梦里。”
他说着,而后再不看那个景象,而是闭上眼,放空自己,放任自己进入更深沉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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