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等?”苏明安说:“你是把活着的两个人,和死去的四个人,放到了生命的天平上吗?”
黄毛青年一愣。
“我问你,我们‘焰’的信条是什么?”苏明安问。
“【倾覆城邦,拯救遭遇不公之人】……”黄毛青年有些结巴地说。
不知为什么,面对苏明安,他就没了气势,连话都说不利索。
“很好。”苏明安说:“——但若是这种信条出现了根本性的漏洞,我们是否还能依照自己根本的意志行动?”
黄毛青年愣住了。
“放纵自己无知的热情,叫嚣着‘不平等’。明明我们的信条是拯救所有遭受不公之人,你却要因为顾及性命而抛下信仰。”苏明安说:
“这样一来,我会害怕……害怕先行者悔恨自己曾立下的信条,害怕举旗者违背最初的誓言。
害怕我的同胞,我的战友,因为畏惧死亡和牺牲,而对遭遇不公者冷眼相待,从清醒者沦为平庸。”
“……”黄毛青年低头,他一句话也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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