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苏文笙的录音说他是旧神，但这个事情还没有被实锤。
“我希望你能成为我的大天使，我在人间的代行者。”神灵说：“只要你‘认可’这一点，我便放你走。”
苏明安说：“你在千年前篡夺我的神位，让人们忘却我——而后，你今天告诉我，你想让我成为你的大天使。这是施舍，还是羞辱？”
九百五十六章·“Itisnottrue.”
苏明安的语气激烈，神灵却没有多余的表情。
忽然，神灵像是想到了什么，补充道：
“如果你答应成为我的大天使，我们可以缔结关系之纽带。联姻不是不可，我的教下……”
“停。”苏明安满脸黑线。
“你十分抗拒我。是因为那段录音吗？”神灵说：“你方才听到了文笙的录音。但你没有听到类似——‘叮咚！获得苏文笙的录音。获得探索积分100点！’这种系统声音——你怎么能相信，那就是真正的录音？你怎么能对‘自己是旧神’这一事坚信不疑？先入为主是通关的大忌，你应该利用身边的一切力量，包括与我合作。”
一瞬间，苏明安感到自己的心上骤然刮过寒凉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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